玫瑰往事 发表于 2013-12-15 03:07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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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小说] 【黑骡的故事】【1-12 12.14更新】【作者:不详&天堂圣客】 【小说名称】:黑骡的故事【小说作者】:不详&lovebaby(天堂圣客) 【小说类型】:成人都市 【文件类型】:TXT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感谢 ![]() 【文件大小】:34KB,打开后 75KB 【使用说明】:下载解开压缩包即可 【内容简介】: 这篇文章可以说是篇为那些初看色文的人量身定制的一篇乡下类粗文,为什么说这文适合初看者看呢,因为它很符合人的性格特点,每个人总会不知不觉的把自己当做是世界的中心,认为世界时围绕自己转的,真如我以前文章上写的,都喜欢自己是无敌的,都想自己有很多女人,本文也真是如此,本文的主角黑骡就是如此,有好几个女人,虽说不是都从一而终,但是基本上都对黑骡有一定感情的。 【节选预览】: 黑骡躺下时,野姑子将手来摸,摸到的是根软东西。 黑骡夜饭时饮了些酒,装醉:“嗯……哼哼!” 翻了个身。 奇怪身后却半响没有声息,黑骡掉头一看,吓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地盯着他! 黑骡嘟嚷一声,便要掩饰着睡去。野姑子却面无表情将身上衣服脱光,黑骡猜不透,讶声问:“作什哩?” 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丢开去。 黑骡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 野姑子鼓着腮:“没得你困!……你啥时叫困过?” 黑骡心虚,底下更加发软,出声哄:“姑哩……捱给你喊姑哩……歇一会行不?” 野姑子定定望着他,目水在悄悄流下。 黑骡又慌又惊,黑了手摸去,抚慰她:“什的哩?什的哩?” 野姑子裸身子缠上来,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骡含惊带怕地拭着她眼角目水。裸身子在怀,又见着她这哀哀的新鲜模样,底下竟突然活过来。一声不响,将野姑子推倒了…… 野姑子喘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 她的声音渐渐娇昵了,软得发嗲。 已经丢了两回了,黑骡还在不停。 永不停歇的黑骡啊! 第三章 黑骡奸母 晕晕闷闷的大中午,没有一丝风,空气凝滞得让人发疯。 整村人不知在干啥,没人吐声响,狗也不叫,一股闷劲要从胸腔里裂开去。 妈哩在院子里梳完头,沾了些清水,抹抹额头,五十开外的老女人,轻俏得像从花轿里刚走出的大姑娘,走了两步,说话了:“骡子,看着些个,妈哩上庙里,怕要归得迟哩!” 说完,拢一拢水池上堆着的烂菜叶,肥屁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几分诡异。 黑骡闷闷地吐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远远甩了开去,看到女人一个背身转到堂屋里去了。 静静蹲了一会,黑骡突然一个激灵,从蹲得发麻的木桩上跨下来,直起腰,脑门一刹昏黑,定定神,身子丢丢飘飘,跟了进去。 妈哩的屋子暗,窗帘厚,不透光。厨柜开着,咋一看屋里没人,一转眼,却见床帐后瑟瑟抖动,女人缩在一角,前襟微开,露出一隙皮袋子样下垂的乳房,哆嗦着手在换衣裳,听到声音,忙掩了掩怀。 是儿子!立在门口,粗身躯像挡了一堵墙。 妈哩肘弯放松了,嗔怪:“不出个声,想吓死人啊你。” 黑骡没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 妈哩揭起一边衣襟,黑骡接过手,替她脱下一边袖子,裸露的肩膀倒滚溜溜全是白肉,妈哩又舒了一只臂膀,黑骡替她另一边也脱了,女人丰润的后背露了出来。 黑骡随手在那后背滑了一下。 “啪!” 的一声,妈哩打了一下他的臂弯。 黑骡鼻腔哼哼两声,像是在发笑,妈哩也笑了。 屋里有一只苍蝇上下飞舞,这时停到老女人的乾瘪乳房上。妈哩将手去赶,儿子的手更快,苍蝇飞走了,儿子的手却停在上面。 “别扯不开去!” 妈哩在他掌背狠狠拧了一下,耳根有些红了:“帮我把衣服递过来。” 黑骡却没听,手一个劲往下滑,到了女人裤腰。女人僵了僵身子,闭眼儿喃喃:“上庙哩……上庙哩……做不得那事。” 黑骡不言声,将老女人的脖子搂近了,脑袋掰转来,娘儿两个对了个嘴,妈哩的唇口干干躁躁,擦起了黑骡一嘴火苗,黑骡的手就开始乱扒乱扯了。 老女人推着喘气:“作孽呀……要去见菩萨的……快放开手呀你!” 最后的声音有些严厉了。 儿子却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一手摸进娘的档裤里,还顺着裤腿往下捉,差点把女人给掀倒了。 “唉呀……” 女人站不稳,使劲揪住儿子肩上脖子肉,才没倒下去。“啪”的一声,扬手打了他一耳光。 娘儿俩愣了愣,一时都没声。过了一会儿,妈哩轻声说:“去……把门给掩上。” 黑骡关了门,转回身,女人已把裤腰带松了。 妈哩的耻毛又黑又长,贴着肉缝像两沿乱蓬蓬的草,中间肉色枯黄,有些发皱。黑骡却迷这点,摸上两摸,看上一眼,肉棍就直翘翘硬了。 妈哩将手握住黑骡命根,有些气喘:“野姑子又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 “多时回来?” “不晓得哩。” 妈哩下身湿得慢,黑骡放命根子在缝口磨蹭、溜达,娘儿俩一边说着话。 “进去么?” “再等一歇。” 黑骡两手在妈哩后背滑着摸,渐渐摸到了后臀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叹气似的:“……进吧。” 黑骡“唔”了一声,大屌子头直翘,对准肉缝,沉了下去。 “嗯……嗯嗯……” 妈哩眼神有些散,搭在黑骡肩头的两手揪紧了,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儿子的肉棍渐渐全被吞下了。 “慢些个……年纪大了……腰酸着哩。” “……晓得喽。” 说是这般说,那东西进去了,像裹进一口热溶洞,又粘乎又温湿,自己就把不住前耸后抽起来。 妈哩僵着的脸似哭,眉头也紧到了一块,头发弄散了,看上去有几分年轻。 黑骡看得心底热了,“呼哧”“呼哧”的,挺腰加快撞击,妈哩随着他动作身子一摇一晃,苍白的手从儿子肩上落到后背,茫无目的地揪摸着,老床也同时“吱咯咯”的响。 “骡子……慢些个……” 妈哩说话像病中呻吟,样子也格外娇弱。 “嗯哼!嗯哼!” 儿子一时没听到,还在使劲。 “骡子……骡子……妈头晕哩。” 妈哩的表情此时却露出欢畅的样子,嘴角颤动,裂开一隙。眼睛眯成一丝,像老花眼看不清东西。 “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哩?” 黑骡不紧不慢地抽动,抽出一只手,贴着女人胸肋滑,抓起了一个乳房,皮袋子里还剩有些肉,滚溜溜地跑,一挤,全在尖处了。黑骡不轻不重地握了握。 “咿哦……咿哦……” 女人欢畅的表情越发明显了,眯着的眼也悄然合上。 黑骡握出了一手凉汗,掌尖就从胸乳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软,触感冰腻,十分养手哩。 “嗯……嗤嗤……” 儿子将手在妈哩身上乱摸,却逗得女人身子痒,终于笑出声。 “笑什哩?” 妈哩使劲忍住笑:“你打小就不乖哩……就爱瞎掏摸……” 黑骡自己却不知道:“真的个?” 妈哩喘着笑:“那时与你爹做那事,天晓得你伸了一只手,摸……摸到那地……吓得你爹不行……” “真的个?真的个?” 黑骡一听却兴奋了,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妈哩嘤嘤唔唔,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来了一阵风,床帘揭起一角。将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朝窗口望了望,动作停了停,接着就更狂更狠地弄将了起来。 院子里的鸡在跑。 “骡子他妈!……骡子他妈!” 还真来了人,推着厨房的门,在叫。 黑骡将身一颤,定在那。 “……哪个?” 妈哩有些慌,两手乱撑,要直腰起来。黑骡忙将手来抱,妈哩一屁股就坐在儿子手掌上。 “我呀……听不出?庙里去的人就等你哩!” “咳……我说是谁,你几个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来!” 妈哩贴着黑骡的脸颊说话,热气喷得黑骡耳廓发痒,手掌也撑不住妈哩的体重,黑骡就想将东西往外退出来,妈哩却以为他还在耍狂,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臂,底下也死命夹紧,黑骡就停在那了。 院外嘀咕一声,唠叨了什么,走远了。 娘儿两松了口气,妈哩身子沉沉往下落,溜溜地将儿子的命根子坐了满根,妈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却又有些不舍,刚起来一点又坐下,就那样说话开腔:“算了哩……” 底下湿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时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缤纷。 娘儿俩依依不舍,痴缠了半响,妈哩毕竟年纪大,知晓不是个头,说:“起了……” 黑骡哼了声,将东西退出来,带出一股粘粘水往外流,妈哩忙按住屄口,弯了背到床角找草纸。 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女人,脊背滚溜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白屁股闪晃晃。 “嗯……” 妈哩知晓儿子在后摸看,一时也没搭理,只将屁股轻轻摇了摇,却不料忽然痒痒儿,热突突的一根东西烫到了屄口。 “哎呀!你……” 女人刚摸到草纸,儿子扶住那一根又从后边闯了进来。 女人暗叹了口气,他们父子两人都一个熊样!没要够就不会停!身子扭了几扭,没声儿了,就势趴在那尽个让儿子耍。 这回儿子更猛了,从后面传来一股大力,要将她身子顶翻,妈哩忙抓住床栏扶着。 “啪嗒!……啪嗒!” 儿子的撞击越来越快。 妈哩死死地揪住床栏,手臂直抖,屁股那儿痛乎乎升上一线快感,让全身麻痹。 老半天。 “咿呀!你个死骡子!……要弄死你妈哩!” 黑骡本以为妈哩不会出声的,却突然听到她胡乱嘶叫起来,那腰屁股也开始跳,开始扭,几次差点滑了出来,又吱溜一下钻了进去。 黑骡扶着妈哩的两边腹肌,牛翻地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娘儿俩个头都不小,这时疯了起来,屋里像困了两头野兽,乱冲乱撞,床上地下的,闹翻了天。 棉被落到地上,床单撕了裂口,床栏也掰断了一根。 声音静下来,妈哩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黑骡慌了,去拨妈哩的脑袋,妈哩却是活着的,手扶额头,眼儿一开一闭,有气无力:“这回死到头了……骡子……你弄妈怎弄这么狠哩。” 打昼前这天就奇怪,憋闷了大半天,这会儿果然传来了雷声,天色眼看就黑压压一片。然后是起风,雨也跟着来,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顶上,敲着窗,院子里眼看着还是稀稀落落的几滴,接着就扯天扯地、披头盖脸的砸下来。 “……亏得哩,这要上庙里,还不落一身汤回来!” “爹去镇里,恐怕一时也回不来喽。” “还不知哪躲着哩……这雨呀!” “……” “去!……妈经不起你穷折腾!” “……” “骡子……往常你跟媳妇……也这样弄?” “嗯……” “也不知小心身子!……野姑……贪着哩……咿哦……哦!” 【原文完,以下为续写】 第四章 高音喇叭 村西的麦场里,散发出清新的麦香,野姑子敞着怀,满身是汗。日头已经斜在天空,她撩了一把额前的散发,用力地颠起手中的簸箕。 姐夫从草堆里遛出来,贪婪地看着野姑子胸前的两堆肉。 簸箕颠了又颠,一会儿,野姑子身前就堆了一堆瘪麦子。 “还没吃饭哩?” 冷不丁地听到有人说,野姑子抬起头,却看见姐夫锥子一样的目光。 “没哩。” 上次被姐夫弄过,野姑子就害怕看见他。 “咋不饿?” 姐夫倒背着手,看看四处无人,就站在野姑子身边。 “待会,弄完了这些。” 野姑子头也没抬,又颠起来。 “你姐回哩,骡子没……” 姐夫的眼直勾勾地进入了野姑子敞开的怀里。 野姑子没好气地:“畜生,不干人事的畜生。” “就是!” 姐夫随声附和着。 野姑子就想起黑骡子离开灶前,在那屋里发出的声音,狠狠地撂下簸箕,抖抖身上的土,站起来。 日头毒毒的,四周没一点声,场子南头窝在草堆上的黄狗吐着舌头,无精打采的。 姐夫猛然抱住了野姑子。 “做甚,做甚。” 野姑子慌乱地叫着。 “吃亏哩,吃亏哩。” 姐夫连拉带拖地,两人倒在草里。 “他干他姐,咱俩快活快活。” 姐夫红着眼,扯掉了野姑子的衣服。 白白的肉肥嘟嘟的,野姑子就委屈地:“死骡子,死骡子。” 她看到黑骡从背后抱着姐姐,眼泪呼地流下来。 婆婆在厨房里:“又死哪去哩。” 野姑子恨恨地踢了院子里的草筐,抱了一抱草回到屋里。 瘦男人已经埋在草里,麻杆似地身子伏撑着。 “爽哩,爽哩。” 他咧着嘴,捅进野姑子里面,野姑子的阴毛很乱,有几根缠在姐夫黑黑的粗屌上。 “天过晌晌,西场里分麦子,各家各户带好口袋。” 村子里的高音喇叭响起沙哑的声音。 野姑子细白的身子被麦秸硌的彤红,姐夫趴在她身上使劲地捅着。 “莫要,莫要,大白天的。” “怕甚哩,野姑,你的屄咋这般,她比不得呢。” 野姑子仰起头埋进草堆里:“嗷……嗷……” 地叫着…… “快哩,快哩。” 姐夫就弓起身子,看着往里捣,一边咕噜着:“莫急,莫急。” 狠狠地搂着姐夫的脖子,两张嘴亲在一起。 “野姑……弄完没?” 场子外响起黑骡的声音。 姐夫猛地停下来,直楞起耳朵,突然象受惊的兔子,弓腰而起,抓起裤子仓皇而逃。 “咋哩?” 黑骡看着野姑子躺在草堆里哭,一抬头看见赤裸的姐夫跑进玉米地。 “你和她?” 还没等野姑子回答,黑骡箭一般地追出去。 *** *** *** *** 姐夫惊恐的看着黑骡,手架在头一边护着。 “驴日的……” 黑骡红着眼,蒙地扑上去。 姐夫像鸡一样扑通两下,就被黑骡卡住了脖子。萎缩的身子曲弓着,黑骡用脚狠命地揣着。 “骡子,别以为捱不知晓。” 喘着粗气的姐夫反击着。 黑骡一向看不起姐夫,发生了这种事,心里又憋屈又窝囊,毫不手软地抓在姐夫的裆部,姐夫嗷的一声捂住了,鼻涕眼泪流下来。 他疼得跳着跳,眼神里全是恐怖。 “死骡子,捱晓得你日你姐。” 黑骡愤怒的眼一下子缩回来:“你胡说。” 结结巴巴地,想让黑骡住手:“结婚那阵,捱醉酒,你和你姐……” 黑骡身子一震,已软了的口气突然爆发了,狠狠地揪着姐夫的头发,眼里发出吓人的光。 “日你娘,你祸害了野姑,还……” 雨点般的拳头让姐夫感到害怕:“骡子,骡子,捱不管哩,捱不管哩。” “还胡说不?” 黑骡打一阵问一下。 身子渐渐萎顿下去,姐夫捂住头:“你们的事,捱不管哩。” 黑骡恨恨地撂下一句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他公牛抵角一样的目光,让姐夫不寒而栗。 “骡子,咋啦,咋啦。” 听到风声的姐姐奔回家,姐夫又惊又怕地躲出去。 “咋啦,下那么大的狠?” 姐姐埋怨着。 轻拽着姐姐的衣角,看着姐夫的身影:“他知晓哩。” “晓啥?” “你结婚,咱俩那档子事。” 猛不丁地:“啥?” 惊讶地表情和嘴形。 “他说妞妞是咱俩的。” 快速地看了姐夫一眼:“天啦,天啦。” 姐姐捂住了脸:“真的吗?真的吗?” “莫急,莫急。” 黑骡安慰着姐姐,恨恨地咬着牙说道:“他敢,我抽他的筋。” “死骡子,姐咋活?” 黑骡一把抱住了姐姐:“他说,不管咱俩的事。” 像是没解释明白:“他有把柄抓着呢?” 姐姐求救似地看着他。 黑骡吭吭嗤嗤地:“他……他祸害野姑子呢。” 看着院外姐夫一瘸一拐地,黑骡拦腰抱起姐姐。 姐姐惊慌地:“做啥,做啥?” 被姐夫日了野姑子,黑骡有股报复的心理,何况姐夫已经萎蔫了。 “他日了野姑子,我日你。” “死骡子,拿姐出啥气?” 黑骡嘿嘿地笑着,扛起姐姐进了里屋。 “骡子,姐怕呢。” 蒙上半截草帘的窗户看到姐夫蹲在墙根。 “怕啥?” 解开裤子的黑骡,鸡巴从皱巴巴的打了油的内裤挺出来。 “捱是他老婆哩。” “可结婚那天,是捱日的你。” “死骡子,姐怕他喊出去,丢人呢。” “他敢?” 黑骡吼了一声,一把抓住了姐姐的裤腰带。 “姐,你结婚那天,就在这张床上,捱日的你。” 一蓬乱糟糟的阴毛从姐姐那里突出来,黑骡子亮亮地看过去,猛地撕下姐姐的花内裤。 “姐,你的屄比野姑子紧呢。” 两手抱起姐姐的白花花的屁股,扒了个精光。 院外姐家的那群鸡咕咕地叫着,那只绿花翎大公鸡正肆意地踩着母鸡,黑骡看到姐夫正出神地看着它们。 他挨上炕沿,拖着姐姐的两脚,挪过来,鸡巴抵在姐姐的腿间,只一挺,就进去了。 “骡子,咋这么大?” 黑骡就爬上去,一下子挺进去。 “大了,爽呢。” 噗嗤噗嗤抽插着,看着姐姐两个奶子乱颤。 “要死呢,要死呢。” 姐姐知道黑骡干起来就没命,他的鸡巴出奇的大。 黑骡喜欢看姐姐的屄门夹着自己,乱蓬蓬的阴毛濡湿着,分不清是谁的。 村子里的高音喇叭突然杂七杂八地响起来,哧哧的,伴随着嬉笑声。 姐姐散乱的头发铺满了床,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黑骡伸出手将姐姐抱在怀里,弄着两个奶子,嘴使劲地吸着姐姐的舌头。 喇叭里发出尖利的声音,听的人打颤,跟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没拿麦子的,赶紧到西场里拿。” 姐姐就喘息着:“要你姐夫去拿麦子呢。” 黑骡看着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 “早着呢,早着呢。” 撮了撮姐姐的屁股,挺起鸡巴捅到底。 似是捅到了肚子里,姐姐恨恨地打着他:“死骡子,日死捱了。” 牙齿咬着黑骡的肩膀,咬出一圈圈牙印子。 黑骡就隔着炕沿打桩似地,拼命地肏着。 炕床咚咚地响着,被子掉在地上,只有姐姐的身子箍在黑骡的腰上。 “骡子,你日死捱了。” 姐姐闭着眼,象是死过去一般。 黑骡仿佛看到那日妈哩的神态,他知道爹在家,妈哩不会和他做。 那舒服从全身各个毛细孔里窜出来,直奔那里,他使劲地捣了几下,就泄进姐姐屄里面。 续写大师 天堂圣客 多篇断更二年多的经典文集中重出江湖《公安局长》20-25《黑骡的故事》8-12《女儿媚》23-30《父亲永远是父亲》9-10,致敬经典 整理上传 [ 本帖最后由 tingfengxuanzhu 于 2025-2-17 17:36(GMT+8)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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